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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3章:非同生且共死(上)

案子终于结了,秋曼伸了个懒腰,累了这么久,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。她回到驿馆,雁生从房内迎了出来。秋曼担忧地说:“雁生,你怎么下床了?快,快上床躺着去!”

雁生道:“小姐,都过去三四天了,我身上的伤不碍事的。”

“真的不碍事?”

“真的不碍事。您瞧,我这不是好好的吗?”雁生欢乐地说,“主人,您这些日子忙着案子,一定没吃好,睡好吧?要不您回房间睡会儿,我去街上给您买点儿菜,然后给您做顿好吃的。”

有吃的,当然是好了,她叮嘱雁生:“照顾你的那个女子呢?好像叫可儿吧?如果她有空,就让她带你去,这儿你又不熟。”

雁生把秋曼朝里面推去:“知道啦,知道啦,主人,您快去睡觉吧!”

秋曼无奈地只好回到房中,从窗口望着雁生与可儿朝街上走去,有人相伴而行,她也就放心了。先睡一觉,然后等着雁生回来。那次和伯比吵架之后,她再也没有出现,自己是不是太过份呢?其实伯比也只是为了她好。只是她爱伯比,不允许伯比对她有任何的意见。她就是这样的霸道与专制。

伯比与她都是心气过高的人,秋曼顿时想起罕里亲王来,虽然他们长得一样,可是性子却是不同的,罕里亲王温文尔雅,而伯比就像一个完全没长大的孩子,他们之间相似而又非似。秋曼忍不住想,自己爱着的,倒底是那个温柔的罕里亲王,还是现在这个撒旦王子。

算了,不想了,想得头都痛了。秋曼躺上床上,盖着被子,睡意渐渐涌来。

也不知道睡了多久,秋曼只觉得全身冷得慌,睁开眼,才发现被子掉到了地上。望望窗外的天,竟然天黑了,雁生出去多久了,怎么还没有回来?

砰地一声,大门被踢开,伯比走了进来。

秋曼疑惑地问:“你怎么来了?”

“怎么?难道我就不能来吗?”伯比显得很气愤,话语间,竟有浓郁的酒气朝秋曼扑面而来。

“你喝了多少酒?”敢情是发酒疯了吗?

“你还会在意我喝了多少酒吗?秋曼,我爱你,我知道我说的那些话令你不高兴了,但是,我真的,真的只是怕你离开我而已。”他说着说着,满是委屈地,楚楚可怜地望着秋曼。男人就是孩子,你得学会哄他,可是要秋曼哄一个大男孩,她快要疯了。

秋曼走下床,扶着伯比坐到桌前,倒了杯茶给他喝:“伯比。我们之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谈过心,我今天把话搁在这儿了,我本不属于这个世界,既然来了,那就是缘份。春盼是我在另外一个世界中的唯一的亲人,她在这儿不止是平民,她更多的是我的亲人,无法割舍的亲人。无论去哪儿,我都会带着她一块儿,我们启誓过,同生共死。”

“同生共死?呵。”伯比无奈地说:“无曾幼稚地认为,你的过去我不了解没有关系,只要你在我身边,我对你好就行。可是事情往往不是这样,你会在意许多的事情,包括一个婢女,一个陌生的人。你的眼光总是看得那么宽。你的心装着整个天下,唯独看不见我!”

我又怎么会看不见你呢?你是我这辈子在这个世界最割舍不下的爱人呀!秋曼望着趴在她怀中睡着的伯比。心绪难已宁静,他们之间不是她想象的那样亲密无间。他们之间或许还需要某些东西来巩固感情。

伯比传来均匀地呼吸声,他睡了吗?睡了也好。秋曼扶起沉睡中的伯比,走到床边,然后扶着他躺下:“亲爱的伯比,有一天,当你彻底地了解了我,还会像现在一样爱我吗?”我曾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杀手,你会爱这样一个人吗?当我想告诉你时,你却不愿意听,而现在我又不想再告诉你那些。来到这儿原本就是另一种生活,我不想再回忆过去那些难堪地,令人心颤的过往。

可儿急匆匆地走进秋曼的房间:“女神殿下,女神殿下!”

秋曼回过神,见可儿苍白焦急的脸,问:“发生了什么事?雁生呢?”

“回女神殿下,可儿该死,把雁生姐丢了。”可儿跪在秋曼面前,是她的错,她就该接受惩罚。

“什么?雁生丢了?一个大活人怎么会丢了呢?怎么回事?”秋曼担忧地问。

可儿说:“我与雁生姐去逛街,走到半道上,却发现雁生姐不见了。我明明看见她在我身边的,怎么就会不见了呢?我就在大街上找,找了许久也没有见着她。本想着她可能回驿馆了吧,可是驿馆中也没有发现刀的影子。”

雁生又不见了?会是谁呢?雁生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,又不认识别人,怎么会这样呢?愿上天保佑雁生不要出事。秋曼穿好自己的衣服,对可儿说,“我们再出去找找。”

刚走到楼下,就遇上安必维带着一个警员过来,见到秋曼,急步走上去:“女神殿

下,不好了,雁生被人抓去了。”

“雁生?你怎么知道雁生的名字?你好像没有见过她吧?”秋曼狐疑地问。

安必维说:“是的,我并不知道雁生是谁,但是歹人却要用查乔换雁生的命,我便想雁生是谁,查乔是杀人犯,整个案件你与我都参与了,人不是我的,自然是你的了,我这不就过来了吗?你看,这就是信!”

秋曼打开信,看完之后,很是气愤:“太可恶了,居然绑了一个无辜的人!”更重要的是,雁生身上的伤才刚刚好,“还要我们去西山换人。”西山?西山不是坟墓吗?他怎么会选择那么一个地方?“帮我查一下,查乔还有没有亲人在世。”

“回女神殿下,我来时已经查过了,他的母亲死后第五年,父亲也去逝了,只是没有埋在与他母亲的身边,而是埋在西山脚下的一片树林里。那一年查乔正好十五岁,他的父亲去逝之后,被叔叔收养,叔叔在他二十五岁那年去逝,留下一个嫂嫂,也在去年去逝了,所以,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了。”安必维把查到的情况告诉秋曼。

“女神殿下,我们快去救雁生姐吧!”可儿焦急地说。

“不急,凶手既然让我们拿查乔去换人,也就是说他不会伤害雁生。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把那个人的底细查清楚。安必维警官,查乔有没有什么朋友?”秋曼不相信,他就算再孤僻也不可能没有一个朋友。

安必维说:“他在学校里的时候有一个朋友,但是朋友后来去河中游水,淹死了,他再也没有交过朋友。我也派人曾去查乔的故居打听消息,说当年给他父亲下葬的人全部一去不复返了。”

“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?”秋曼惊讶不已,帮人下葬的人去了却没有回来的?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?

“我也觉得奇怪,这件案子一直留在当地的警局,所以我们不了解。现在看来,倒是另有隐情啊!”安必维感慨地说。

“从他故居到西山需要多久的时间?”秋曼问。

安必维计算了一下:“一天的时间吧。”

“你不觉得奇怪吗?一天的时间,他们为什么要把尸体埋到这么远的地方?”秋曼疑惑不解,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吗?

“居当地的警员说,华宜曾在世时,他们住在这个城中,后来死了,查乔就随父亲去了故里,听说了父亲去逝前曾告诉查乔,一定要让叔叔将他埋到西山,与她母亲在一起。他们于是就大老远地来到西山了。”安必维不亏是个合格的警官,什么事情都调查得一清二楚了。

雁生被绑架,秋曼比任何人都着急。但是查乔是个连环杀手,她不能放人,如果放了,怎么对得起死去的那些女人们?怎么与她们的家人说?秋曼冷酷地说:“安必维警官,你带人去西山脚下的树林中找到查乔父亲的墓,给我打开看看里面有没有人!”

“女神殿下,您是怀疑墓是假的?”

“不,墓不是假的,里面埋着的人就说不定了。我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查清楚,查乔的父亲有没有死!”越到这个时候,越不能失了方寸,自己一定要冷静,一定要冷静!“我还是跟你们一块儿去吧!可儿,你留下来照顾三王子殿下。”

“不用了,我也随你偿一块儿去,你去哪儿,我就去哪儿。”伯比的声音从秋曼身后传来。

秋曼回转身,见伯比倦意地容颜出现在自己眼中:“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?”

“雁生是女神的守护者,我决不容许她有半点儿损失!”伯比用坚定地眼神望着秋曼,“放心吧,雁生会没有事的。”

他,他怎么一下子像变了个人似的?秋曼觉得有些陌生。

秋曼,以后我就跟在你的身边,不离不弃。我不要你告诉我所有的事情,只要让我跟着你就行!伯比望着秋曼,这些话在心中响起。

“事不宜迟,拿好家伙,我们去墓地看看!”

到达西山脚下的树林外,是零辰一点,为了不让人发现他们的行踪,此次出行,只有四人。他们四人趁着月色,进了小树林,树林中要比外面黑得多,伯比拉着秋曼的手说:“跟好了,别走丢了。”

树影斑驳,月光流离,林外风动,偶尔照亮了前行的路。

他们一路寻到西山脚下,秋曼觉得有些奇怪:“为什么我们一路进来,也没有瞧见任何的坟墓?”

安必维与另一位警员紧紧地挨在一起,他们这次面对的不是一般的犯罪份子,自然多了份小心。他们四处张望,也没有瞧见什么东西。

而且很奇怪的是,树林中不见鸟雀、不遇虫蛇,秋曼小心翼翼地与伯比一同前行,再往上便是去往上山的路了。她问:“安必维警官。您调查的情况可属实呀?”

“当然,我是在查乔故居那的警局里调查到的,不会错的,好像是树林中靠西的地方,好像还有一处水塘。”安必维记得自己调

查的时候还狐疑地问了句,为什么要埋在水塘之中,警局里的人也说不知道。

“我们进入小树林,左转右转,到了山脚下,我记得之前我们来时,山上的入口处正好是北方。如果是这样的话,我们根本还没有按西方走。”秋曼指着西边说,“那儿才是西方。 我们告着山脚一路往西走,一不会走散,二是更容易找着方向。”

“就照女神殿下说的,朝西走吧!”安必维说。

他们沿着山脚朝西走去,秋曼抬头仰望着夜空,星星是最好的指南针。走了一段路,秋曼与伯比停下脚步:“你们听,是水声。”

“对呀,我们也听到了。”

“走,应该就在前面不远处了。”秋曼与伯比寻着水声,朝前走去,没过多久,瞧见一条小小的瀑布从山上流下,水溅入水塘,激起浪花。水塘中间有一座圆拱形的土堆,四周用石头砌了防水边缘。最令人不可思议的是,里面居然长出了一棵松树,伸张着世大的手臂,似乎要为地下的泥土,遮挡风雪。

安必维指着那棵树说:“就是埋在那儿!奇怪了,他们并没有说这儿有树呀!我们是不是走错了地方?”

“没有,你看那颗松树,缺少了一点苍老的气息,也就是说它生长的时间在20年以后内,松树的生长旺盛期很长,而它又绿色葱郁,定是下面有许多养料。在这山林荒之中,没有什么东西,比人的尸体更加营养了。”秋曼的话令他们三人惊了一跳。

伯比说:“你的意思是说,树的下面埋了人?”

“如果我没有猜错,下面确实埋了人,还不止一个。许是那些来送葬的人!”

“他们为什么要杀死这些送葬的人?”安必维不解地问。

“怕泄露了秘密呗!我想查乔的父亲并没有死!”

“不可能。”安必维说,“我问过警局中的人,查乔的父亲死时还有法医去检查过,已经确定死亡了。”

“死,也可以假死,他跟真死没有区别。我还有这种药呢,你们要不要?”秋曼说。

“要。女神殿下,送一颗给我吧!”安必维说。

秋曼笑道:“全在肚子里了。”

安必难无语了,女神殿下的婢女被人抓了去,她怎么还有心思在这儿说笑昵?

“关于他的死,我们去挖过后才知道,走,绕到那边去,正好有过去的石板。修这么一座好地方,真是费心了。”

绕过去,费了不少的时间,月亮已经挂在当空,这样的月色,倒是令他们省了打灯的功夫。石板桥修得不错,走入土堆,才发现,原来松树是长在土堆的旁边。

秋曼说:“开始干活吧,你们把土堆挖开!'

三个男人成了苦力,秋曼站在一旁观望。心想这儿的男人真是太MAN了,叫他们做事就做事。嗯哼,以后得好好利用资源,浪费太可惜。随后一想到雁生,秋曼的心揪成一块,她不是不着急,是她觉得越着急,便会越乱,只能一步一步地来。

雁生活了千年,她吉人自有天相,秋曼自信她一定会好好地在这个世界上陪着她。

挖开的泥土堆在一旁,当月亮偏到向西边的时候,从土包推成了平地,从平地挖出来了一个坑。再挖下去时,出现了一副棺木,棺木在月色下通体发黑,这么久在泥土下也没有腐烂,可以算得上奇迹了。

秋曼满意地望着黑色的棺木,说:“你们找布把鼻子捂上吧,这都封上了二十年,味道肯定不小。”吩咐他们的时候,秋曼从怀中拿出一块布,将自己的鼻子捂上。

其他三人也照淹秋曼的,把自己的嘴鼻都捂上,省得到时候闻到难闻的味道,这一个月也休想吃好一顿饭。

棺木一点点地打开,即使蒙着口鼻,也还是能闻到恶心地气味。三人忍着,将棺盖推到一旁。秋曼站在旁边,望着棺木中的情景,虽然早就想到了这个结局,可是亲眼所见时,还是会小小地惊讶。

“天啦,这么多白骨?”

“这该有多有具尸体呀?”

安必维说:“据当年失踪人口的记载,一共有十六人。”

十六人?一口小小的棺中埋了十六人,太不可思议了!不对,这儿只有四个人头,也就是只有四具尸体,还有八具尸体去了哪儿?秋曼心中一惊,喊道:“你们把棺木抬出来,看看泥土下面!”

三人抬起一副棺材不是那么容易的事,棺木是由实木打造的,他们三人之力,确实小了一点,就连秋曼去帮了一手,也没有抬起来。难怪当年会有十六人失踪,这抬棺木的,至少也该有八人吧?

安必维用衣袖试擦了额头的细汗:“女神殿下,棺木真的抬不起来,怎么办?”

她也在想怎么办,就在这个时候,她突然看到旁边的松树,脑子一动:“有了,你们从旁边住这下面挖,如果有,一定能挖着。”

“这个办法不错,动手吧!”伯比说。

(本章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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